2018俄罗斯世界杯以法国雄鸡捧起大力神杯为结局完美谢幕了,但比利时VS日本赛后,那条在你朋友圈疯传的“日本球员赛后清洁了更衣室”的新闻,你可还记得?
新闻中用了“自发打扫”,“俄语感谢卡片”等词,盛赞日本队“输了比赛赢得尊重”。不知你们咋想的,反正我读完后,脑中瞬间浮现出“你妈夸老王家的小王聪明、帅气又努力,女朋友还比你多”时的嫌弃表情,再配上日本球迷一边哭一边收拾看台的照片,我特想仰天长啸:Holly sh*t, 日本人,你究竟是想逼死谁?
估计比利时内心的OS也是各种MMP:明明老子赢了比赛,刷头条的竟是你们!Seriously??是的,Google搜索关键词“World Cup 2018 Japanese changing room”,外媒的赞美也是铺天盖地。但好笑的是,随后此新闻被证为不实:先是最早发Twitter“爆料”的世界杯协调员兼国际足联营运总监詹森丝女士删除了原推文,随后日本队长长谷部诚也在7月5日接受采访时澄清,并非队员亲自打扫,而是日本代表队的队务(专门打扫更衣室,洗衣服、收拾训练用具的工作人员)做的清洁工作。
原推文现已删
辟谣新闻无人报道(小兔情感挽回老师 微信:ke2004578),估计一方面是不想各大营销号与“转发此条得好运”的朋友们啪啪打脸,一方面也是因为,这世道已无人在乎真相——凌寒掌柜喃喃自语道。诚然,我不否认这种行为的高尚,也未对大和民族有任何不恭之意,且一直遗憾于尚未有机会拜访,但这种极端的“一定要留下完美形象啊”的举动,实在是令人不爽。
月盈则亏,水满则溢,日语里有相似的哲学谚语吗?
抱着这样的想法,我“人肉”了日本国民性格,竟得出了非常有趣的结论,请容我絮叨两句:
《菊花与刀》(The Chrysanthemum and the Sword)一书,是美国人类学家鲁思·本尼迪克特(Ruth Benedict)夫人在二战接近尾声(1944年)时,受美国政府委托,为解决美军进驻日本后如何管理的困扰,撰写的一部分析日本国民性格的综合报告。
书中这样写道:大和民族是很奇特的民族,他们的性格具有双面性:既顺和温良、彬彬有礼,又崇尚武力、倔傲自尊;既柔弱善变又顽固不化;既怯懦又勇敢;既叛变又忠贞……他们一手捧着柔美秀丽的菊花,一手提着锋利的刀剑,总是神情紧张地屹立在地球之巅。
如果国民特性,类比个人性格的话,日本国就是典型的讨好型“人”格:
外表顺从、内心暴力,极其擅长察言观色,用尽全力压抑内心叛逆的冲动,试图通过完美得体的举止,获得赞美与认可的讨好型人格,势必拥有一个从未释放过天性或释放了天性却被狠狠惩罚(拥有过度敏感的羞耻心)的压抑童年。所以戏精日本过度的完美表现,在我看来略带讨好之嫌的。当然我不是专家,且用一两个词来概括复杂的国民性格,难免片面。我的重点在于:日本人表现的如此得体与彬彬有礼,当然有他们“教养好”的层面,但也有“绝不给你机会说我不好”的自卑以及“你看我就是比你强”的优越感,当然还有一小撮是“大家都一样我不可能不同”的放弃抵抗者。人越缺什么,就越会极力向外展示什么,类似于渴望财富的无名人士,只能通过购买奢侈品与豪华轿车来给自己脑门贴上“富豪”标签,以示天下。日本亦然。由此我轻率的得出自己片面的结论:日本是个有着极度企图心的民族,他的原始欲望是扩张领土以获取更多资源。二战时他们决定做自己,将内心的野兽释放了出来,却因战败后行为被定义为了“丧尽天良”,而产生了极度的羞耻心。且作为战败国,遭受羞辱,不允许拥有自己的军队,只能依附于某大国看别人的脸色生存。这样屈辱的角色,没有极端的“国民性格”,是无法做到迅速崛起,并体面的活成“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”的。故此日本总给人留下做事极端、甚至有点变态的印象,也就不足为奇了。
所以凌寒™说:日本人的这种过度“表现欲”,有一定程度的被逼无奈,是病态的,没必要如此宣扬,年轻的孩子也不要“盲目欣赏”日本疯传的性格恋爱测试,适度的自律即可,毕竟我真心不希望你们“活得像个日本人”。
其实我本意是想借“辟谣事件”,引述一个2005年发生在日本的,为高效完美而制定的制度,却最终导致107人死亡的悲剧事故,未成想因子就写了这么长,若再多述势必会令读者嫌弃,索性就另起炉灶,下篇再续吧。但我一定要再次声明,本人对日本国没有恶意,也并不排斥,甚至向往之,毕竟痛苦压抑的他们,建设的国家,是接近“乌托邦”般的美好典范,四通八达的交通,整洁有序的街道,还有无敌肥美的鳗鱼饭。
或许,人生的终极配置,并非林语堂先生说的“住美国房子、娶日本妻子、雇中国厨子”,而是“在欧洲工作,赚美国人的钱,生活在日本的樱花树下”——当然,厨子必须是中国滴。
最后的最后,分享我在检索资料时发掘的一则长篇笑话,请务必带着点自嘲精神:某外星人为测试地球各国人的性格特点,将一地球人从未见过之物,扔于各国大道中央,观察各国人的反应后得出了如下结论:
将物品拾起,放在眼前从各个角度细致查看的是法国人,因为有绘画天赋的他们善于用眼睛观察;
将物品拾起,放在耳边摇晃的是德国人,因为贝多芬的同胞习惯用耳朵认识事物;
将此物敲碎看个究竟的,是西班牙人,为解开疑惑,他们既不用眼睛也不用耳朵;
英国人可不像西班牙人那么冲动,他们会耐心的观察几天,甚至尝试使用,以获得感性认识,然后再召集全体家庭成员投票决定如何处理;
中国人在这方面,比英国人更有耐心,他们会在捡起前,小心环视四周,确定没人看到后,如君子般不慌不忙的拾起放入袖筒。他们并不急于探明那为何物,重要的是先保存起来,因为他们认为,总有一天会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,然后在某时某地派上用场。
这里我们并不是故意撇开美国人与俄国人不谈,只是他们对这事儿没有任何反应,从一开始就没见他们为此发愁:美国人会把这事儿完全委托给电脑分析,而俄国人只需向克格勃汇报了事。
那现在问题来了,日本人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?
他们既不会放眼前观察,也不会放耳边聆听,更不会敲碎或放进袖筒。他们会以最快的速度,试着复制一个与之完全相同的东西——当然不是按照原来的尺寸,而是把它缩小,小到可以放在手掌上欣赏,然后一拍大腿,念念有词道:“洪岛呆斯(原来如此)”。